,总是有些生疏,日后我便唤你阿砚,你觉得如何?”
傅知砚笑出声,他其实想说,他们之间,已经不必言谢。
“好。”
月色西沉,两人断断续续聊了许久,谢南笙的眼皮子不停在打架,脑子实在涨得紧。
傅知砚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伸手替谢南笙盖好被子。
借着昏黄的烛火,看着枕边人,傅知砚慵懒地往后躺,空旷的心开始有东西往里填。
谢府凝香轩,床上的谢清若紧紧皱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挠痕,又红又肿,十分可怖。
梳春和弄夏摁着谢清若的手,府医皱着眉头。
“二夫人,我开一副药方,二小姐喝半个月汤药,一日两次,另外还有辅以止痒的膏药,约莫半个月,脸上的红肿才能消去,只是万要忍住,且不可再挠,否则会留下疤痕。”
谢清若眼含泪意,那汤药又苦又难喝,居然要喝半个月,谢清若只觉得快要疯了。
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划出痕迹。
赵娴静看着床上的谢清若,示意身边的嬷嬷跟着府医去取方子。
“清若,你且忍半个月。”
“母亲,我怕我忍不住。”
全身发痒,她下嘴唇早就咬破,如何能忍住?
“你本就对板栗过敏,平日入口的糕点都再三检查,今日怎如此不小心?”
“母亲,我今日并不曾吃任何糕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碰到板栗。”
谢清若左思右想,她入口的东西都不是板栗。
“你今日吃了什么?莫不是还对旁的东西过敏?”
赵娴静也有些怀疑,菜品她全部检查过,就连招待宾客的糕点都看过,并无板栗,府中采买的嬷嬷近来也没有买过板栗。
“母亲,都是一些平时吃过的东西。”
“那会不会是宾客在家中食了板栗,身上沾染了些许,你正好碰到?”
谢清若不知道,她很难受。
“我不知道。”
血腥味传出来,赵娴静心疼,上前掰开谢清若的嘴巴。
“清若,你不能伤害自己,嬷嬷已经去熬汤药,喝了药就能缓解,你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