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稳稳放在萧婉君的手中,这才当着众人的面抽回手。
萧婉君皮笑肉不笑,她倒没有将谢南笙的那点心思放在心上,小把戏,她见过太多了。
她虽然不能明着收拾傅知砚,可要想收拾谢南笙,有的是法子,一个孝字压下,谢南笙怎么都要被她压一头。
萧婉君轻轻抿了一口,身后的嬷嬷端着一个箱子。
“南笙,这是母亲当年大婚,皇后娘娘赏赐的头面,今日将她送给你,你们夫妇二人要相互扶持,互敬互爱。”
谢南笙抬眼看过去,一副掐金丝嵌翡翠的头面,不管是成色还是工艺,都是极好。
“多些婆母。”
竹喧上前接过箱子,恭敬地退到谢南笙的身后。
萧婉君十分满意,慈爱地看着谢南笙,看了一眼巧嬷嬷。
“南笙,巧嬷嬷一大早到竹离轩叨扰你们,原是她不对,也怪母亲没有多叮嘱一句,你莫要跟她一般计较,等会你们回去,不如让她跟着你们回去一趟,将那帕子取了。”
傅知砚不让人取帕子,不是谢南笙婚前失贞,而是傅知砚不行,他想趁机瞒过去,可她又怎会让他如愿。
萧婉君声音很温柔,可是听在谢南笙的耳中,却不甚舒服,好似温柔的背后藏着一把刀。
“婉君,他们小两口的事,且由着他们二人来,你莫要操心太多。”
安国侯看了一眼傅知砚,不禁想起他方才说身子虚的神情,他怕萧婉君再刺激到傅知砚。
“侯爷,不是我揪着此事不放,我也是为着他们着想。”
萧婉君咽下心里的不满,傅元黎只要一碰到傅知砚的事,什么原则都能往后退一步,温雅柔那贱人都死了多年,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人放下?
萧婉君心想,只要傅知砚一天不死,大概一辈子都放不下,傅知砚那张脸像极了温雅柔那个贱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萧婉君仍旧笑着。
“侯爷,后宅之事,不是你认为的那般简单,此事若是传出去,旁人不会说是阿砚护着妻子,只会觉得南笙心虚,往后南笙参加宴会,少不得要被议论两句。”
傅元黎皱着眉,他后院干净,且萧婉君管家有度,他不曾为此烦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