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忙活半天,连杯茶都没有。
二公子莫不是觉得世子夫人刚进府,脸皮子薄,以为凭他三言两语就能要些好东西?
这都是什么话?
几人纷纷低头掩饰其中的嘲讽,二公子毕竟是主子,他们可不能被抓了把柄。
傅随安脸红脖子粗,屁股还生疼。
“秦年,你胡说八道,我只是关心大哥。”
“二公子这话好没道理,世子有世子夫人关心,何时轮到二公子操心?二房的事情一团乱麻,早上二夫人还被斥责,二公子都理不清,还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免得被人笑话。”
秦年说完不给傅随安机会,转身进了院子。
谢南笙走下台阶,眉眼弯弯。
“你怎么过来了?”
“你要是不想应付他,直接让人丢出去就好。”
谢南笙轻笑,她又不是傅知砚,傅随安到底还是主子,侯府的下人不敢下狠手,竹喧和松闹可拎不起傅随安。
似乎是猜到谢南笙心中所想,傅知砚轻声询问。
“你身边除了竹喧和松闹,可还有得用之人?”
谢南笙看了一眼院中的嬷嬷,上前一步蹲在傅知砚的跟前,一手放在椅子把手上,一手落在傅知砚的腿上。
右手触感不一样,谢南笙低头,脸蓦地一红,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可两人已经拜堂成亲,且傅随安过来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她要是把手缩回来,傅知砚会不会多想?
不行,她可不想刚成亲就跟傅知砚起龃龉。
思来想去,谢南笙的手只往后移了一点,虚扶在傅知砚的膝盖上,掌心一片灼热。
傅知砚的耳垂染上绯红,下颚紧绷,视线落在那只手上。
手先是一缩,可随后慢慢往下移,放在膝盖上,傅知砚眼底蕴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