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有别的意思?还是在你心里,我便是这般蛮不讲理之人?”
纯嬷嬷心蓦地往下沉,深深叹气,世子摆明是想以此揪住夫人的辫子,亦是知道她现下说多错多。
既如此,唯有快点离开。
“世子,都是奴婢蠢笨,说错话。”
话落,纯嬷嬷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一边脸一巴掌,半点都没有收着里力气。
她一个奴才,本就无甚尊严可言,事事都依着主子,好与坏都跟主子脱不了关系,主子不落人话舌,她挨两巴掌算得上什么事。
谢南笙微微愣了一下,萧婉君身边的人是当真不错,有脑子亦忠诚,明知再扯下去没有半点溢出,下手一点都不犹豫。
难怪傅知砚会着了道,谢南笙心疼的看着轮椅上的傅知砚。
“奴婢先行回府。”
纯嬷嬷行礼退下,赵娴静有些咋舌,依然想不明白为何无人来知会她一声。
“南笙、世子,好在你们及时回来了,不然还真有点难应付。”
谢南笙目光落在赵娴静的身上,有些不赞成赵娴静的话。
“二婶,你糊涂了,我跟世子一直都在雁榭轩休息,不曾离开半步。”
谢南笙嘴角勾着笑,眼底却带着一抹冷意。
苏珩提前让人到府门口瞧了一眼,眼瞅着正门侧门都有婆子看着,鬼鬼祟祟的样子,心中生疑,跟他们吐露了一嘴。
傅知砚让苏珩将左侧门的婆子引开,秦年翻墙进来开门,待几人进府后,苏珩让人驾着马车离开,前前后后不过半刻钟的事情,这才没被赵娴静的人发现。
赵娴静脸色有些不虞,略有尴尬。
“你说得对,二婶糊涂了。”
手中的帕子变了形状,心中怎么都不舒服,尤其老爷和清若都因着谢南笙受伤了,而谢南笙和傅知砚好好地站在这里,更让她喘不过来气。
“二婶,清若呢?怎不见她的身影,也不见二叔,二叔还未下值?”
谢南笙生怕赵娴静太舒服,往她心口又插了两刀。
“清若过敏,眼下还不能出门,你二叔还有公务。”
谢南笙笑着哦了一声,假装没有看到赵娴静越来越难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