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问一下情况,无意间听到谢鹤鸣同心腹谈话,谢鹤鸣说父亲死了,再无人挡他的路,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后来几次试探清若,发现清若和二婶也并非如表面这般,二房一家都在伪装,我已经暗中派人查找证据。”
重生一事像是怪谈,谢南笙不知该如何开口,更怕母亲追问上辈子的事,故而扯了个谎。
傅知砚深深看了谢南笙一眼,她并未说真话,可真真假假都不要紧,反正谢鹤鸣一家不能留。
蔺如之捂着心口,好不容易憋回去的泪意险些又止不住。
“你辛苦了。”
“母亲,彼时我同傅随安的事还未解决,母亲担忧太多,我没敢将真相告知母亲,母亲不要怪我。”
蔺如之心疼地抚着谢南笙的小脸,指腹一片冰凉。
“母亲的娇娇默默承受了那么多,母亲怎忍心怪你,是母亲不好,才让你一人挡在前头。”
蔺如之知道,关于内宅之事,她远没有赵娴静手段了得,那时一堆烦心事,这事没着落,那事乱糟糟,南笙定是怕她露出破绽,被二房的人察觉。
“南笙,你放心,不管是为着什么,母亲都会忍住,绝对不会坏了计划,母亲也不会被他们再诓了去。”
谢南笙点头,母亲的聪慧都在心思上,可府中的大小事,母亲也能管得很好,所以母亲能做到。
“母亲,我已经跟祖母说过。”
“好,你祖母胸有大志,眼界比母亲宽,母亲但凡有拿捏不准的事,都会先跟你祖母通气。”
蔺如之眼底带着恨意,伸手将谢南笙搂在怀里。
方才一瞬间,她突然不想浑浑噩噩活着,她要风光体面地活着,替夫婿和长子报仇,站在高处看作恶之人跌落云端,看他们万劫不复。
咚咚咚!
“夫人。”
竹喧的声音传进来,蔺如之抬手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