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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知晓你的心意,你是为父最疼爱的女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为父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谢清若眼底泛起一丝泪意。
“多谢父亲。”
“清若,为父只是庶子,你心中明白为父在府中的地位,为父如果立不起来,你们永无出头之日,一辈子都会被大房的人踩在脚下。
为父已经隐忍委屈半辈子,不愿你们走为父的老路,且你们比大房的子女优秀,为父不想你们被欺压,为父更希望你们能将他们踩在脚下,骑在他们的头上,你可明白为父的一片苦心?”
谢鹤鸣眼中有一丝痛苦。
“为父所作所为,亦如你们的亲祖母。”
当年小娘为了给他铺路,让母亲将他记在膝下,当着他的面服下毒药。
这么些年,小娘狼狈的死状时常在谢鹤鸣的梦中出现,他如何能不恨?
谢清若盘旋在心底的一点不甘转瞬消失,她该听父亲的,父亲决计不会欺骗她,傅随安迟早是她的。
“父亲,都是清若不好,父亲莫要难过。”
谢鹤鸣欣慰地看着谢清若,声音慈爱。
“为父没有白疼你,你是为父的骄傲,亦是为父最听话的孩子。”
直到谢清若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谢鹤鸣才收回目光,只是眼底再无方才的慈父之情。
另一边,李氏刚回到院子,一张脸就耷拉下来,满脸的不爽。
“谢南笙到底怎么回事?下聘的日子穿了一身白,当真触霉头,不知好歹的玩意,等她进府有她好受。”
傅随安也觉谢南笙今日这身打扮不妥,可谢南笙的态度更令他不悦。
谢南笙多次拒绝他的接近,让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不爽。
“母亲,谢南笙本就是如此性子,根本比不得听晚善解人意。”
李氏闻言,狠狠白了傅随安一眼。
“闭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那贱人根本不配进傅家。”
傅随安皱眉,显然不认可李氏的话。
“母亲,你不能因为听晚是庶女,就对她有偏见,听晚是个好女孩。”
李氏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在她心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