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谢家大房活。”
谢鹤鸣不停点头,他私心倒是希望母亲可以强硬一点,最好将整个大房都拖进去。
只是,端王不会看到如此局面,所以他不能奢求太多。
“殿下说的是。”
“你看着她,如果她还想轻举妄动,那就给她加点料,别总是要本王提醒你。”
谢鹤鸣哪里敢反驳,只一个劲地点头。
端王的意思很明确,人老了,病得起不来床再正常不过,她总不好让下人抬着她进宫。
大婚前三日,傅随安和孟听晚之间的事,已经被别的热闹取代,议论傅随安的人少了很多。
傅随安收到同窗的邀约,看着帖子,傅随安嘴角不屑勾起一抹弧度。
人总是如此,前段时间他被骂到不敢出门,那些同窗和同僚哪里敢跟他扯上关系,不在背后捅一刀都是好的。
如今,风声变了,眼看他跟谢南笙就要成亲,端王还站在他身后,他们按捺不住,上赶着讨好他。
傅随安早已经看明白这些人的虚伪,他本不该去赴约的。
可他喜欢看他们敬佩的神情,满脸谄媚的模样,他就想看他们不顺眼,但却要装出感情深厚的样子。
“甘于,竹青色锦袍拿过来。”
竹青色锦袍是母亲新给他做的衣裳,面料昂贵,锦袍上的竹纹皆是用银线和金线穿插绣制而成。
一会搭配上那个羊脂玉的束发冠,并着那把缀着玉环的折扇。
傅随安已经能想到那些人的惊讶和嫉妒。
傅随安带着甘于出府,马车行驶至大街,突然停了下来。
“公子,前头有马车挡住了,眼看没几步就要到了,不如下车行走?”
傅随安用折扇挑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眼外面,对面的马车明明可以退,他为何要让?
而且他走路过去,那些同窗还不知要如何笑话他。
“甘于,天气太热,你去跟前头的人商量一下,他们那边往后退一点,我们就能过去。”
甘于只好跳下马车。
傅随安将帘子放下,没有理会。
突然,马车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傅随安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双手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