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直接回府。
“老爷。”
谢鹤鸣一脚踹开谢清若的闺房门。
“父亲,怎么了?”
谢清若忐忑地看着谢鹤鸣,待看到谢鹤鸣头上的伤口,惊讶地捂着嘴。
“父亲,你怎么受伤了?”
谢鹤鸣冷眼看着谢清若,伸手直接掐住谢清若的脖子。
谢清若脸色惊恐,用手掰着谢鹤鸣的手。
“父亲,你怎么了?女儿做错什么事了?”
“父亲,你快松手,女儿要喘不过气了。”
谢清若脸色涨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谢鹤鸣,心里满是害怕。
眼看谢清若已经说不出话,谢鹤鸣才松手,一把将人甩到地上。
谢清若撑着地板,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喘气。
“父亲,女儿做错什么了?”
谢鹤鸣一瞬不瞬瞪着谢清若,愤怒开口。
“你可知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谢清若不解,一脸的茫然,她最近都没出门,也没有掺和外面的事。
“父亲,不是女儿,女儿什么都没做。”
“那天谢南笙出府见傅知砚,你为何不告诉我?”
谢清若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往后退。
“父亲,女儿没有欺骗父亲,沛儿当真如此说的,女儿可以对天发誓。”
谢鹤鸣盯着谢清若,不放过谢清若眼底的任何情绪。
“父亲,会不会是谢南笙发现了什么?沛儿已经叛变了?”
提及此事,谢鹤鸣眯眼,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父亲,女儿明天就去找谢南笙,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她肯定瞒不过女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罢,谢鹤鸣甩袖离开。
竹喧覆在谢南笙的耳边小声低语。
谢南笙嘴角勾着笑,缓缓摇着手中的扇子,不枉她让人放出消息。
“让沛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