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还给了世子。”
谢南笙手顿了一下,萧婉君一是为了贤名,二是因着她的身份,她是皇亲国戚,不屑争这点东西。
谢南笙的心里有些沉重,说要报恩,可恩情越来越重,许是再来一辈子,都未能将恩情还完。
“母亲,你觉得我能管好这些铺子吗?”
半晌后,谢南笙看向蔺如之,严肃且认真。
“南笙,母亲手底下有人,只要你想,定能管好。”
“母亲,我想试一试。”
既是生母留下的东西,她想好好帮他守着。
蔺如之伸手抚了下谢南笙的手,眼底多了点欣慰。
“南笙,我嫁你父亲之时,时常觉得我一商贾之女,会不会耽误他?可你父亲说夫妻结合成一方小天地,共同经营不让天塌下来,不让地陷进去,那就是极为相配。”
“母亲知你心里诸多考量,可他对你好,你便对他好,他多两分真心,你便多两分,一起撑起那方小天地。”
谢南笙回握住蔺如之的手。
“母亲,我明白。”
“另外,我跟你祖母说过了,会挑出部分聘礼添在你的嫁妆里。”
“好,全由母亲和祖母做主。”
“好孩子,日子会越来越好。”
蔺如之没有多待,但是将聘礼单子留下了。
谢南笙看着聘礼单子和箱子,眉眼柔和下来,嘴角扯出一抹不甚明显的弧度。
“姑娘。”
竹喧和松闹开门走进来,心里也是替姑娘高兴,世子处处都比傅随安好,姑娘以后定会幸福。
谢南笙看向二人,又看了一眼天色。
“将东西好好收着。”
“是。”
竹喧将聘礼单子折起来放进箱子里,一切收拾妥当。
“姑娘,该洗漱了。”
半夜,谢南笙睡得很熟,门被人从里头打开。
黑影直直走到谢南笙的床前,在床沿坐下,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