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你们因此闹矛盾。”
苏珩鄙夷的看着傅随安。
“傅随安,瞧你是个男子,可内里却是个说闲话的妇人,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路过的狗儿猫儿都知道你的心思,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很高尚?”
“呸,小爷今天骂了不少人,忘记骂你了?”
傅随安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下子青,一下子白,一下子红。
气愤难堪,更多是羞恼,藏在心底的一点算计,被人毫不留情地挖出来,丢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世子,我没有。”
“闭嘴。”
傅知砚冷眼盯着傅随安,眼里有着摄人的戾气,好像只要傅随安再多说半个子,那寒气就会化身利箭,飞向他的脖子。
傅随安后背生出汗意,往后退了两步。
“阿砚,我推你回去,今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可莫要被乱吠的狗坏了心情。”
傅随安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扶着一旁的柱子,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一片好心,他们居然不领情?
苏珩压低声音开口。
“那双恶心的眼睛还看着我们,要不要处理一下?”
“他不是伤了命根子吗?”
苏珩弯唇,盯着傅知砚的脑袋。
“还是你狠。”
傅随安揣测旁人心思,觉着人人都如他那般小心眼,觉着天下男子都是那般自大小气的货色。
既如此,何不让他尝尝个中滋味,且看天底下男子受不住妻子婚前议过亲,还是受不住不能人道。
苏珩眼里都是兴致,光是想象都觉得有趣。
竹离轩门口,苏珩轻声开口。
“天大的事情都用不着你操心,端王也好,谢鹤鸣也罢,今晚都不会好过,你们且把心放着。”
苏珩弯下腰,嘴边挂着讨打的笑。
“你争气些,我明年能不能吃上百日宴,且靠你了。”
说完,苏珩一个箭步往后退,朝着傅知砚挥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难得,莫要辜负。”
傅知砚无声轻笑,眉眼中的戾气消散不少,目光落在满院的红上,眼神柔和。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