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一脸受伤地看着谢南笙。
“南笙。”
“竹喧,去跟父亲说,二公子不懂规矩。”
竹喧正要迈步,傅随安先一步开口。
“大嫂,你可满意了?”
谢南笙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傅随安,眼神一片冰冷。
满意?
傅随安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满意,她不会忘记傅随安死前说的话。
“不滚吗?难不成你对我的嫁妆起了心思?”
傅随安脸色更加难堪,还有一点心虚,他当初要娶谢南笙,一是为着谢家的人脉,二确实是为了她的嫁妆。
蔺如之是京中最富裕的世家夫人,手中的铺子田产无数,一年的银子进项不知几何。
可谢南笙直接点出来,下人如何看他?
傅随安重重呼出一口气,想起李氏交代的话,傅随安的态度又软了下来。
“大嫂,你误会了,大伯母已经处罚,母亲知道错了,她到底是长辈,你劝一劝大哥,让大哥莫要再跟母亲计较。”
以傅知砚的性子,他肯定不会低头,谢南笙作为他的妻子,势必要送些东西去赔罪。
傅随安知晓,母亲不是想要谢南笙的东西,只是想找回面子,好在下人面前抬起头。
谢南笙嘴角的嘲弄半点不掩藏,不愧是母子,一样的不要脸皮。
“夫君没错,二公子想劝,出门右走。”
“找我?”
森冷的声音响起,傅随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后背一阵寒凉。
“大哥,我只是找大嫂说两句话。”
“秦年,他吵得我头疼,将他丢出去。”
秦年上前,一手揪着傅随安的衣领,一手捂着傅随安的嘴,当着下人的面将傅随安丢在院门口。
“二公子,世子身子不好,世子夫人软弱好说话,你别总到两人跟前晃悠,二房要是缺银钱,大可以去问府中的主母要。”
秦年站在院门口,叉着腰看着地上的傅随安。
周围的小厮看了过来,秦年什么意思,二公子莫不是觊觎世子夫人的嫁妆?
二房少夫人的嫁妆,他们可都知道有多少,当时他们还帮着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