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挪开脑袋。
“你们也是从五楼下来的?”凑过来的人,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一个人点点头:“是的,我看你眼熟,方才你也是在篮球场上?”
凑过来的那人,兴致更大了几分:“哦?刚才你们莫不是也在打篮球?”
“没错。”
“我和方兄、周兄,都是在打篮球,只有马兄不是,马兄反而对叫做羽毛球的东西很感兴趣。”
“篮球太过粗鲁,粗鲁懂吗?”
“场地不及蹴鞠的大,六个人就追一个人,还得撞来撞去的,球也不好控制。”姓马的读书人摇摇头,仰着脑袋就点评了起来。
旁边一人嗤笑一声:“还不是马兄你没天赋,我们几个上手就能把拍不丢球,所以还想向马兄请教,究竟是怎么能够保证次次球都能砸在脚面上的。”
马姓读书人涨红了脸。
满嘴什么“球的运动没有规律”、“是地面不够平整”、“今天来的时候喝了点酒,有点迷糊”之类的话来。
引得一群人哄堂大笑起来。
林深今天没有回内城的楚王府,他在新城区也给自己建了一所别院,一栋二层的小楼,此时此刻,他正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一片片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