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本来就叫这个,我不会取名。”
陆启文一怔,“原来就叫这个啊,倒也好听好记。”
他想,要不是亲眼见小六是用通脱木的芯做的,他光听名字还以为是什么布料绸缎做的。
见小六一双小手忙忙碌碌的,陆启文便道,“小六,你把做完的花儿放我边上,大哥帮你上色。”
陆启霖回头看了他一眼,喝了几天药,陆启文的身体似乎好了些,右手不能动,左手还是很灵活的。
“好。”他将做好的花放在陆启文身边,又将颜料放在一侧,“大哥,你要是累了就放下。”
陆启文画的花鸟很是不俗,调的颜色也好,给他找点事情做也好,省得太闲胡思乱想。
更何况,距离七夕只有十来天,得多做点花儿才好。
人手有些不够。
陈氏熬了一碗骨头汤,端去给儿子。
张氏和王氏正在堂屋做针线。
见此,张氏便道,“三嫂,你看看大嫂,整天啥也不干,就知道给大郎熬药熬汤,这钱跟流水似的花。”
王氏却是摇摇头,“四弟妹,你别这么说,大嫂都是忙完了家里的事再给大郎熬药的,今早猪圈的猪还是她给喂的。”
喂猪这活一直是郑氏的。
因着农忙,郑氏一下地,喂猪的伙计就得三妯娌干轮着干,但每次都是陈氏主动喂了。
张氏不以为意,“那她不是想在娘跟前卖弄勤快嘛,再说,小二那么大力气,割点猪草就是顺手的事,又不用大嫂费多少力气。”
又扫了王氏一眼,道,“还是大嫂有福气啊,生了大郎和小二,手里还捏着小六,咱们全家就属她儿子多,后半辈子享福咯。”
王氏闻言,面露羡慕,“是啊,大嫂有福气,大哥对她好,儿子们也孝顺。”
哪里像自己,生梅花和水仙的时候伤了身子,一个月里有半个月,下面都淋漓不尽,看了好些个大夫,吃了那么多的药一点用的都没有。
她这辈子,约莫是没有生儿子的命了。
见王氏垂头伤怀,张氏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啧啧,没生儿子的女人真可怜。
“哎,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