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修习?”江潮白带着自以为“公良无害”的笑容向一名就近的弟子询问道。
说来还挺惭愧,自己徒弟上了三个多月的学堂,除了上大课所指定地点“要听讲堂”以外,其余课业在何处,他是一概不知。
就好比老爹去学校给儿子送书包,门卫问他:“你儿子叫啥名字,哪个班的啊?”
“顾小年,一年一班?”
“问过了,没有这人。”
“……”
别问,问就是自己这个师父当得不称职。也怪宗门这机制,讲课先生与学堂绑定,弟子却是流动的。
江潮白暗下决心有时间一定要找掌门师兄商量一下,让弟子与夫子互换,还能省下几间房屋,想必师兄定不会拒绝!
“回禀仙君,顾…师兄在左数第一间甲字号的灵诀室。”被询问弟子磕磕绊绊地回话,好在江潮白并未在意,道了声谢就往灵诀室走去。
不管何时何地,学生见了老师,就像老鼠见了猫。何况……还是只武力值拉满的猫。先前回话的弟子目送仙君离开,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僵在原地。
“哎,快上课了,走了。”身旁有人好心的拍了他一把,提醒他马上就要上课了,催促他赶快走。
“啊?哦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回过神来,事实证明,尽管江潮白已经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温润近人,可多年处于上位的气势,无形之中依旧不免让人冷汗津津。
“你说,仙君找顾首席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肯定是突然袭击,检查顾首席的课业呗!”
“唉,话说昨日留的课业就很多,希望今日不要再留了。”
“?”
“什么!昨日留课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