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白有心逗他:“没啦。”
腰上的力道加重,江潮白吃痛绵嗔,“啊!”
江潮白不客气地朝着顾松年心口砸了一拳,眸子微潮,浓密鸦羽般长睫投出小片扇形阴影,让人看见就浮想联翩。
顾松年接受着,雷声大雨点小的拳头打在身上跟猫挠似的。
他亲亲江潮白的眼尾,唇边湿润剐蹭,“还有吗?”
顾松年又问。
江潮白刚要开口说没,腰间的手忽然向下游走,不安分的就要伸进……
青天白日,顾松年零帧起手。
“有有有!还有的!!”
江潮白很没节操的喊出声,男子汉大丈夫,该怂怂,不丢人。
顾松年的动作微顿,乖戾眸色步步紧逼,“还有什么?”
江潮白腿软的厉害,两手攥紧顾松年的衣领,将人往唇边带,靠近他耳畔轻声道:“还有……喜欢阿年。”
顾松年耳际发烫,连同四周的空气都愈发粘稠起来,手指沿着江潮白右侧眼尾的泪痣摩挲,眼神变得危险,如同盯上猎物的狼,蓄势待发,一击即中。
江潮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推开他,两人拉开些距离,心中警铃大作:“我…我都回答了啊,警告你,你不许!”
顾松年头脑昏沉,只盯着江潮白似桃瓣的唇一张一合。
好吵,好软,好想亲。
顾松年实践动手能力一向很强,心里想了,也这么做了。
“唔嗯……”江潮白的话被堵个干净,炙热的气息席卷,吻的他唇舌发麻。
良久,顾松年才舍得分开。
江潮白面若朝霞,薄彩悬挂,喘息声不绝于耳,一副让人欺负惨的模样。
顾松年无奈叹气,真是个妖精,迟早死他身上。
江潮白才将气喘匀,看向顾松年的眼神嗔怪,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谁要理这个讨厌的家伙。
走走走!
“师尊,等等我啊!”
顾松年的声音掺着风声呼啸而过。
江潮白加快脚步,走得更快了。
隐约间忽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只不过他此刻怒气上头,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