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盯着被江潮白牢牢攥住的手,“师尊下界不久神魂还不稳,前两日又耗费神力,如今正是虚弱之际。
弟子担心您,这才封锁了院子,师尊若是生气,就罚阿年吧,大不了,再抽阿年两鞭子,阿年都受着。”
江潮白眼皮突突直跳:为啥抽你你心里没个数?是因为这事儿吗?啊?!
顾松年察觉到江潮白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狡猾年趁机与他十指紧扣,彼此掌心处余温纠缠。
江潮白短时间内元力滞涩,确实受了影响,当初神魂不稳的弊端逐渐显现出来,知道小徒弟关心自己,他语气放缓,“有些人总是要见见的,阿年乖一些,为师便不打你了。”
顾松年埋在枕头里的半边嘴角微翘,语气乖巧,“阿年知道了,阿年乖乖的,不惹师尊生气。”
江潮白:“嗯………疼不疼?”
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
顾松年知道他在问方才的那一鞭,本命法器与主人心意相通,凝雨寒酥的力道打在肩上不重,这会儿子连红印子都消个彻底。
顾松年摇了摇头,“一点都不疼,只要是师尊打的,怎样……都不疼。”
江潮白被他这直白的话弄得脸上一热。
他就……不该问。
自家乖软的小徒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厚脸皮来,江潮白打不过也说不赢。
好好的孩子养歪了。
江潮白欲哭无泪。
果然,有些活就得专业的人才能干。
师尊这个职业,太他爹高危了……
顾松年:“师尊?”
江潮白:“嗯。”
顾松年:“师尊?”
江潮白:“……嗯?”
顾松年:“师尊。”
江潮白:“………”你搁这叫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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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松年眼泪汪汪:“师尊,饭饭,饿饿!”
江潮白:“饿了就去做,别在这嚎。”
顾松年:“不是这个饿,呜呜呜。”
江潮白:“那为师做不了主啊!”
北:“在做在做了,可惜被小红色水果和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