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可是高兴了?”
顾松年:“高兴高兴,弟子高兴,师尊快松手……”
耳朵要掉了!
少年眼里水汽氤氲,耳尖微红,略带幽怨的看着江潮白,“师尊,阿年好痛。”
被爱浇灌的花朵,果然越养越娇贵。
顾松年打蛇随棍,非要江潮白亲亲耳朵才能好。
磨的江潮白耳根子嗡嗡作响,只好又轻轻在顾松年的耳尖上印下一个吻。
顾松年瞬间眉开眼笑,抱着江潮白晃悠起来。
“师尊,师尊~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
小徒弟今夜格外粘人。
江潮白方才喝了点茶酒,此刻被他晃得头晕,扯着他衣襟不松手,“顾松年,不许闹了,天色不早了,为师想就寝了。”
迎来送往也是很费心神的,江潮白有些疲惫,想早些歇息。
话说出来,顾松年却会错了意。
“师尊想就寝了?!”顾松年不摇了,捧起江潮白的脸问道。
江潮白眨眨眼睛,又点点头,“嗯,忙了一天,收拾收拾睡……”吧。
顾松年低下头,将江潮白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芬芳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轻轻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顾松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舌尖轻轻撬开紧闭的牙关,开始探索更深层次的美妙滋味。
而此时的江潮白,则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
江潮白: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帝君大人满脸羞红,想要躲闪却被顾松年紧紧抱住,根本无处可逃。
“唔……”江潮白发出一声低吟,似是抗议又似是迎合。
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顾松年的后背,微微颤抖着。
他紧闭双眼,任由顾松年攻城掠地。
渐渐地,江潮白也开始回应起来,两人舌尖相互交织缠绕,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
良久,顾松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江潮白。
雪松木与梨花香相互交织、缠绵不休。
“顾…松年,我……唔不是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