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白口齿不清囫囵说着,面色薄红,眼神迷离。
顾松年轻笑着凑近江潮白,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师尊说什么呢,不要什么啊?”
此时的江潮白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只喃喃地吐出几个字:“不要睡”
然而,顾松年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越发肆意起来,在江潮白的腰间轻轻游走,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火苗。
接着,又顺着江潮白脊背缓缓向下移动,动作轻柔而又充满诱惑。
顾松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道:“哦?师尊是说今晚不想睡觉了吗?”
听到这话,原本昏沉的江潮白脑子突然一滞,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要睡的”
是酒三分醉,放在江潮白这里成了喝酒一杯倒。
此刻酒劲儿上头,江潮白思维混乱,说话也变得磕绊。
其实他心里想表达的仅仅是自己想要睡个安稳觉而已,绝非顾松年所说的那种含义。
其实顾大聪明也知道,可惜他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曲解的机会。
顾松年的手隔着江潮白的里衣布料来回摩挲,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噢~”
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弟子明白了,师尊是想和弟子一起……”
“啪!”
江潮白被他气得清醒几分,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顾松年,你不乖?”
顾松年委屈巴巴,“师尊,弟子只是想跟您亲近些。”
江潮白心中腹诽:是又亲又进吧。
顾松年眼珠一转,又道:“师尊,只是单纯睡觉,弟子保证不逾矩。”
江潮白犹豫了一下,看到他诚恳的样子最终点了点头,“好。”
片刻后。
“砰——”
一枚金丝并蒂莲刺绣条枕呈抛物线状以极美的弧度被扔了出去,随后啪嗒一声,在地上滚了个圈。
随之而来的,是江潮白愠怒的低吼:
“顾幸安!你个孽徒!出尔反尔的孽徒!”
“给本座滚地上睡去!”
顾松年:(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