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掌顺势揉了一把柔软的发顶,
“不用,做你自己就好。”
门一开,牧轻舟照例得到一个拥抱,
“轻舟,你过来咋不告诉我们?
要不是老谢喊我,我还不知道呢?”
“你不是忙着你的实验吗?还有精力理会这俗世红尘?”
慢一步进来的谢惇“噗”的笑出声,扶了扶眼镜,眼底都是笑意,
“可不是?要是再在那里面憋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没准儿真就不食人间烟火,立地成佛,直接圆寂了。”
三个男人勾肩搭背的往里走,刚过了玄关,走在最前面的盛和猛的停住脚步,
“我艹!老牧,你你你,你金屋藏娇?不是,你老牛吃嫩草!”
他这嗓门本来就高,这一嚷嚷,别说屋里的花落了,要是不关门,那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牧轻舟手快的去捂他的嘴,就已经来不及了。
客厅中间,花落懒洋洋的起身,眼睛瞬间瞪得老圆,显然对刚才的话还是惊讶的。
后面的谢惇也愣了一下,不由得轻声问,
“老牧,你这是什么情况?”
主要是他们对牧轻舟太了解,认识这么多年,这位也不是好这一口的人啊。
牧轻舟,就知道会是这种反应。
“来,先坐,我再详细跟你们说。”
"啥?你结婚了?"
盛和惊的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你你你,你结婚了你不告诉我俩?老牧,你,你太过分啦!”
单纯不社恐的研究人员,学术高级,教养高级,所以骂人这项业务,词汇量也是有限的,气的在地上直转圈,
“我告诉,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谢惇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好笑的道,
“那你,还听不听了?”
盛和气呼呼的转回来,气呼呼的坐下,
“说吧,要是理由不充分,我肯定不接受。”
花落起身倒了几杯水,然后就坐在牧轻舟身边,静静的听着他们,互相扒厎,吐槽,看得出来,自然,亲昵,关系确实是很亲近。
不过这种和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