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扔过来的？！！！”
在场没人吱声，不过霉国代表十分眼尖地看见了第二排那人右脚少了一只鞋子，顿时火冒三丈：
“脚盆国代表？！你是不是？！”
脚盆国代表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脚底下忽然凉飕飕的，再一看，自己的鞋子不知道什么飞到了霉国代表的手上，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澄清：
“不是，我没有！！”
“你敢说不是你的鞋子？！”
脚盆国代表：
“是我的鞋，但是我真的没……”
他话没说完，自己的鞋子又飞了回来，直接命中了自己的脑袋。
现场一片混乱。
联合会会长连忙招呼不远处的摄影师：
“你们是瞎了吗？！还不赶快把直播关了？！快点关了！！”
身后热闹得仿佛菜市场。另一边，周若海已经走到了联合会议事厅的门口。
“周先生。”
一旁的助理疑惑道：“您不走了吗？”
其实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周若海并不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总是公事公办，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周若海站在原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了自己的手机。
“李烨，你说洛沭也还算是个孩子，应该也喜欢看热闹吧？”
李烨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就看周若海竟然打开了摄像头，往议事厅里面录像。
里面的战争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状态，有几个男人一手抓着对方的领子，一手薅住对方的头发，开始打了起来。
周若海特地放大了摄像头，镜头对准了脚盆国代表被拉扯变形的脸。
对方丝毫不留情面，竟然直接往人家的鼻孔里面戳，场面十分之惨烈。
李烨：“……”
算了，周先生开心就好。
他跟在周先生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情况。各种层面上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