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顾衍城一个眼神，她就立刻偃旗息鼓了。
秦乙乙一脸羡慕，小声跟林染咬耳朵，“你男人好an！”
林染只笑笑，没说话。
她刚刚心里也确实有些意外，毕竟从前顾欣宜不顾场合口不择言的时候，他从不会制止。
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纵然反常，但林染仍旧心如止水，并未因为他的一句维护，就昏了头。
这男人对她的态度，一向看心情的，尤其最近，经常抽风，她不想自己的心总像过山车一样，会很难受。
后来，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林染才了解到，傅清扬刚从国外深造回来，跟顾衍城和陆辞都认识很久了，关系很好。
至于顾欣宜就不必说了，她的花痴都写在了脸上。
忽然，林染感觉到有什么碰到了她的腿。
她下意识地躲开，结果那东西一直追逐着她。
后知后觉，她反应了过来，那是顾衍城在桌下戏弄她，于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旁边这么多人都不老实。
后来他更过分了，直接穿过她的裙摆摸上了大腿。
林染触电似的豁然起身。
一桌人都看向她。
“我去下洗手间。”
林染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她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儿，来到洗手池边慢条斯理的补妆，旁边有个女人正在打电话。
“晓敏，你跟我哭没用啊，你得去跟顾总哭，必要的时候撩拨他，别太保守了，知道不？”
林染听到“晓敏”时本没有很敏感，可是在她听到“顾总”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人应该是岳晓敏的朋友，穿着很开放，抹胸热裤烟熏妆，手中还夹着香烟，很社会的样子。
“撩拨懂不懂？大胆一点儿，如果他生气，你就说在跟他开玩笑。他那么宠你，肯定认为你是小孩子心性，不会真跟你生气。”
林染垂眸，眼底一片冷肃。
不想再听这女人说出更恶心的话，把口红放回包里，林染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没有立刻回包厢，林染去了餐厅的露台透气。
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