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主看到这些,鼻子里哼了一声,满是轻蔑。
这天,侍中袁顗进宫了。
他看着宋主这奢靡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想着要劝劝他。
“陛下,您知道吗?
高祖皇帝那可是节俭得出了名啊。”袁顗开口说道。
宋主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不耐烦地说:“哼,田舍翁能用上那些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袁顗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宋主又开口了:“袁顗,我告诉你,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这些节俭的话。
我现在贵为天子,享受点荣华富贵怎么了?
你要是再啰嗦,可别怪我不客气。”
义恭自从看到几位王爷接连遭祸,心里头那是日日夜夜都揣着个忧惧的大石头。
他本来还兼着扬州刺史的职位呢,可一想到这权力大了容易招人忌惮,就三番五次上表请求辞去这个职务。
宋主也体谅他的难处,就让自己的二儿子西阳王子尚接了扬州刺史的班,那时候子尚还不到十岁呢。
没过多久,宋主又立了第八个儿子子鸾为新安王,还让他领南徐州刺史,子鸾那时候才六岁。
说起子鸾的母亲殷淑仪,那可是皇帝心尖上的人。
可惜,红颜薄命,殷淑仪大明六年四月的时候,一场大病就这么去了。
宋主骏伤心得不行,就像是失去了爹娘一样悲痛。
他对殷淑仪念念不忘,追封她为贵妃,还给了她个“宣”的谥号,把她葬在了玉龙山,并在皇城里给她立了庙。
出葬那天,场面大得不得了。用輼輬车来载她的灵柩,周围还有虎贲班剑护卫着,前后部还有羽葆鼓吹。
这排场,比帝后发丧更显赫些。
送丧的人数啊,那是不下数千。
外面的公卿百官,里面的嫔御六宫,全都排着班,执着丧车的绳索,穿着素服举哀。
宋主走出南掖门,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缓缓远去的丧车,心里的悲伤简直无法抑制。
有人可能会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做个孝子,跟在丧车后面呢?
其实,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