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不怕!你看我这是啥?”
苏云从胸口,拿出一块厚实的护心镜,上面还刻着八卦图。
手指一敲,还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他手枪打不打得穿先不说,就是真开枪了,我也有把握在死前一飞剑削死他们。”
“大不了掀桌子,大家都别玩了,但进了地府…”
“嘿嘿嘿,那可就是我的天下了!”
用他的话来说,活着他是个草根。
但死了,他可就是官二代了,地府不知道多少阴阳家前辈。
这身皮囊,只不过是束缚他的枷锁,并不是别人威胁他的依仗。
杜理丞竖起大拇指:“就这心态,绝了!”
“走,回去好好审审陈远。”
可当众人回到审讯室后,却发现陈远已经神志不清疯了。
“怎么回事?快查监控!”
任龙五面色一变。
查完监控后,他整个人懵了。
原来他们离开后,陈远就像得了丧尸病毒一样,突然抽象疯癫…
他们赶紧叫来了医生,一诊断,还真疯了。
而且是不可逆转那种。
“赶紧的,打电话通知陈近南,让他把人带回去吧,不然没法收场了!”
杜理丞叹了口气。
苏云目光一凝,死死盯着陈远的百会穴。
“这陈近南是个狠人,而且他也是玄门中人。”
“如果我没看错,这家伙是被陈近南用九局一派的秘术,毁了神智。”
“都说虎毒不食子,倒是小看他了,难怪能坐稳这个位置二十几年。”
九局一派最擅长用飞线杀人。
可让柔软的丝线,变得比钢针还硬。
听完他的解释后,杜理丞与任龙五倒吸凉气,有些不寒而栗。
“难道…就是他之前拍了陈远几下头,便下了死手?”
“嘶!这家伙藏得如此之深吗?”
……
与此同时,另一头。
陈近南将车停在了某处山巅之上,他吹着寒风面无表情眺望着吉市。
山田芳踩着高跟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