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黑狐的说故事能力很强，祁老爷子在他的回忆之下，仿佛看见了自己女儿当时是如何的绝望又是如何坚决跳海。
他对女儿跟养女都是一样的要求，要求她们坚强独立。
所以那时候就算两人年纪不算大，但两人也学会了基本的求生技能。
女儿也许是察觉出了两人意图，只要船一到公海，人必死无疑。
所以她才会殊死一搏，只是茫茫大海，一个人在两天没吃饭没喝水，身体素质最低的时候跳海，基本都是九死一生。
祁老爷子该庆幸的是，自己的女儿成功活下来了！
黑狐说他后来听养女说起，有人在泸城见过她！
养女还在垂死挣扎，她猛然盯着周毅，跟周毅对峙：“周毅，你胡说八道！为什么要找黑狐来污蔑我。”
“黑狐，你究竟收了周毅什么好处？”
“是，我承认我们之间还有联系，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们害了我姐姐。”
“要是我知道真的是你们害了我姐姐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周毅，你好恐怖的心机，先是告诉我，说我的朋友因为我才杀了人。现在你又联合他们来举报我，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养女掩面痛哭，哭声响彻整个沈家客厅，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她做事一向很小心，不敢留下任何把柄给别人。
虽然黑狐这件事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知道黑狐是怎么突然落到了周毅跟沈家人手里。
可仅凭黑狐的说辞，跟暗网的消息，只能证明两人认识，有过不少联系。
但是没有任何一条直接的证据，证明杀害姐姐是她指使的。
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黑狐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跟养女撕破脸皮的机会。
所以并没有留着当初的证据。
听到养女的哭声，祁老爷子只感觉脑子里一团乱，根本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话。
没有直接的证据，他也不能直接把养女给弄死。
他不仅跟养女有着三十年的养育之恩，更是因为这还是他同生共死的战友的女儿。
他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让战友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