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拥抱过，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的发展。
柳如烟似乎并没有完全投入到他身上，顾明城多少感到了一些失落，然而他始终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积压着这些情绪。
“如烟，今天我喝了不少，能不能今晚住在你这里？”顾明城说道，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几分醉意。
他故意放慢了语气，语气里充满了某种挑逗。
柳如烟微微皱眉，心中却没有太大的反感，毕竟她和顾明城曾经是恋人，她自然不至于像拒绝其他男人那样直接拒绝他。
她微微抿唇，轻轻摇头，“明城，今晚还是算了，我有点累了，早些休息吧。”
顾明城的眼神一瞬间有些黯淡，但他并没有放弃，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好吧，那我就不强求你了。”
说着，他伸手去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是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情绪。
柳如烟看着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明城，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真的有些累了。”
顾明城放下酒杯，眼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失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走。”
柳如烟送他到门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才慢慢回到客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心里那股空落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不安，明明和顾明城重新联系上，表面上看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但内心却总觉得有些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