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升到了诬陷。
很显然,他是很懂异能法律的。
常利民心中有些得意。
没有人比他更懂国运法。
也没有人比他更懂掩饰。
这个小伙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偷国运。
这不对劲,莫非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不管是什么,自己可是市长,这家伙一个小小的县长,还无权指责他。
“对啊,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你不能污蔑我们常市长,他是一个好同志。”
台下的一众人员也是纷纷看向林墨。
说常市长偷国运,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绝对第一个不相信。
常市长一心为民,甚至抓生态,抓民生,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强拆农村,甚至农耕土地改为商用。”
“从而衰减村里的气运,这些国运的流失 最终被谁吞噬,你我心里都清楚。”
林墨声音不大,所有媒体更是全程记录。
这可是一件大事。
谁也不想错过。
“我已经解释了,是我下面的人,一个实习生,私自动用权利,从而擅自批改了拆迁。”
“我也是受害者。”
常利民说着,一副委屈的模样。
显然,他是打算咬死不承认。
只要他不承认,那谁来了都没有办法。
“按照夏国律法,拆迁,批改土地,那最次都是需要通过市委通过,请问,一个实习生有这种手段吗?”
“这种事情骗骗外人就行了,别把自己给骗了。”
林墨说着,周围人也是看向常利民。
确实,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官方的随便一套说辞。
什么实习生 哪里来的实习生。
一个实习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而且土地整改,这种事情肯定需要市委审批。
可是最近哪里开会了?
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这位常利民。
他很有可能私自批改,同时进行村里拆迁。
可是,常利民之前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