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我欣赏你，好好干。”
林凌陪着笑，恭敬递上一根烟：“是您教的好。”
主管哈哈大笑：“懂事，懂事。”
只是几个小时，林凌就被泼了三次酒，砸了五次果盘，还挨了一个巴掌。
主管见他这么能忍，便把难缠的顾客都丢给他，还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干，我会在倩姐面前多夸你几句，三个月后给你涨薪到两万。”
林凌连连道谢。
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林凌被一个醉酒顾客拿酒瓶子砸得头破血流。
顾客还大叫着要满头是血的林凌跪下磕头。
因为顾客身份不简单，惊动了会所的老板张倩。
张倩叼着烟，一巴掌让顾客瞬间醒酒：“陈氏集团的部长又怎么样，你们陈总见到老娘，还得客气三分。”
顾客知道事情闹大了，连忙恳求张倩不要报警。
张倩看向林凌，眼神有着毋庸置疑的压迫。
林凌清楚报警抓顾客对一个会所的名声影响多大，懂事地摇头：“不报警，我去医院看看就行。”
顾客走后，张倩看着林凌，心疼道：“都流血这么严重了，快去医院看看吧，给你放一天假，明天不用来了。”
“我给你转了两万，不够再来找我。”
林凌连忙道谢，知道这是张倩对自己的恩德。
自己只是头皮被玻璃碎片扎破了，就算去医院，撑死也就花个一千块钱。
收到钱后，他高兴地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