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一点不怕,反手一抓,差点把剑夺走。
“救命啊!”宾客们喊得更凶了。白纸钱回头一看,前头被作揖的几个人已经倒下,脸白得像死人,嘴角流出黑血,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尸毒!”他心里一凉,知道中了揖的人,三天内准尸变。
白纸钱红了眼,使劲一剑刺向僵尸胸口。剑进去半截,僵尸嗷地叫了一声,声音尖得像刀刮玻璃,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可她倒下前,又朝人群作了个揖,七八个宾客当场瘫了。
“白先生,咋办啊?”一个汉子跑过来,眼泪都吓出来了。
白纸钱喘着气,抹了把汗:“中了尸毒,三天内得治,不然都得变僵尸。”
“有法子吗?”汉子抓着他的胳膊问。
白纸钱皱眉:“得找高人。山上有位道士,兴许能救。”
“哪座山?”另一个宾客挤过来。
“就那座!”白纸钱指了指远处黑乎乎的山峰,“山顶有座破庙,他住那儿。”
“那还等啥,走啊!”几个人一合计,壮着胆子跟白纸钱上了山。
山路不好走,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几盏灯笼晃来晃去,照得树影像鬼爪子乱舞。白纸钱领头,喘着粗气爬,心里直打鼓。
到了山顶,眼前是座破庙,门歪着,牌匾上写着“清风观”,字都快掉光了。白纸钱上前敲门:“道长!救命啊!”
门里没动静,他又敲了几下,喊得嗓子都哑了。终于,门开了,一个老道士走出来,胡子白得像雪,眼睛眯着,像是能看透人心。
“啥事吵吵?”道士声音平得像水。
白纸钱忙把灵堂的事说了,末了问:“道长,您有招吗?”
老道士皱眉,捋了捋胡子:“僵尸作揖,尸毒入体,不治就完蛋。得作法。”
“需要啥?我们去弄!”一个村民急吼吼地说。
道士眯眼想了想:“朱砂,黑狗血,糯米,桃木枝,快去!”
几个人分头跑下山,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凑齐了东西。道士把东西摆在庙前空地上,点了三根香,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他拿起桃木剑,在空中画了几道符,猛地一喝,剑插进土里。
“轰!”天上打了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