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先喝点儿水，缓缓劲儿。”
白夜接过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等五阶尸鬼清理完那些尸鬼，如果没问题的话，这片废土可以回收。”
二十分钟刚到，五阶尸鬼杀完所有的尸鬼后，站在一片狼藉之中，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有了灵魂，紧紧地盯着白夜，看上去莫名有几分乖巧。
白夜对着五阶尸鬼打了个响指，五阶尸鬼的身体一震，恢复了之前的呆滞模样，如果不是两眼空洞，几乎与常人无异。
白夜收回精神力，彻底送来一口气：“没事了，这人的精神线我正控制着，谁去看看废土，我得歇会。”
黄莺和阎宽前去收拾残局，阎宽两手飞出两团火球，烧了堆积的尸鬼，数量太多必须在这之前处理掉，否则容易引起更大的尸潮。研究院内，血腥味渐渐散去，只留下一地的焦炭和灰烬。
苏清雪站在白夜身旁，目光复杂：“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精神控制五阶尸鬼，教教我呗。”
白夜举起右手：“看到我中指的白线了吗？”
苏清雪认真盯了一会摇头：“没看见。”
白夜竖起中指晃了晃：“没看见就对了，其实什么也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小姐你脑袋瓦特了吗？”
苏清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白夜这是在戏弄她，顿时气得脸颊微红，娇嗔道：“你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这不是想让你放松放松嘛，瞧把你紧张的。”
苏清雪轻哼一声，却也明白白夜是为了缓解气氛，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她蹲下身子，与白夜并肩而坐：“如果我体质和你一样就好了。”
“那有什么办法，你也是精神系，学着点替我分担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