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赵医生摇头，神色凝重：“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风系异能纯净，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的临床反应情况很像实验楼时的实验体。”
“不可能！”
白夜咆哮一拳捶在仪器的控制面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红缨姐她她绝不会变成那样！”
赵医生推了推眼镜：“所以我让你来一趟是想问你，在第三区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白夜闭眼沉默，回想起垃圾场那一幕，以及躺在手术台时红缨已经恢复了呼吸。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红缨的异能就已经在悄悄发生变化了？
白夜睁开眼睛：“有！第三区有半天的时间，我和她被分开了，她的心口处是不是有伤痕？”
赵医生摇头：“没有，全身检查没发现任何外伤。但她的异能波动异常剧烈，就像是被什么外力刺激过一样。”
“外力刺激？那会是什么？”
赵医生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红缨的异能一向稳定，除非遭遇极其特殊的情况，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异变。而且，这种异变的速度非常快，从我发现她开始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身体已经开始长鳞片。”
“所以我抽了她一管血，发现和异变生物尸鬼的基因序列有部分相似之处。”
赵医生从抽屉拿出一份详细的检测报告，递给了白夜。“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些基因片段和尸鬼的极为相似，但又不是完全吻合。这种情况，可以初步判定为异变。”
白夜咬牙翻过两页，“她中过枪，照理应该死了，但是不知道博士给他打了什么针，她又活了过来。那次之后，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赵医生皱眉思索：“异常？除了这次异变，之前倒是没发现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红缨自从回来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总是说头晕，我还以为她是太累了，没太在意。”
白夜忽然想起在第三区时，红缨的烟瘾比之前大了很多，几乎烟不离手，多半是借助尼古丁来提神，掩盖身体的不适。
难道，那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