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打不通文越辰的电话，心急如焚，看着文舒明，心中勃然大怒。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楚扬拖着那仿若被千斤重担碾压过、满是伤痛的身体，一步一步，如同拖着镣铐般艰难地走向文舒明。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你……”楚扬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愤怒，“你什么都不了解，到底为什么要多嘴，闭嘴好好待着不可以吗？”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文舒明的衣领，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是一条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文舒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得身体前倾，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我不了解？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你口口声声说爱文越辰，可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给他吃禁药，让他一次次失忆，你这叫对他好？你脑子没病吧！”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楚扬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要将楚扬看穿。
楚扬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那是为了越辰，让他少一些痛苦，我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你这个外人，少在这儿指手画脚！”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像是受伤野兽的嘶吼。
“付出？”文舒明猛地一挣，试图挣脱楚扬的束缚，却未能成功，“你那叫自私自利！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你不过是在满足你自己的占有欲罢了！你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却不断地给他带来伤害，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文舒明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楚扬的心脏。
楚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过了片刻，他才缓过神来，怒吼道：“你胡说！我对越辰的爱，天地可鉴！是你们，是你们这些人一直在破坏我们的感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仿佛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破坏？”文舒明嘲讽地笑了笑，“明明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如何去爱。文越辰在你身边，从来都没有真正快乐过。你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爱他，却从不曾考虑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文舒明的声音越来越高，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楚扬的手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