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既然如此,你拿出六扇门令牌我瞧瞧。”白芷冷眼看他,如同看一个脏东西。
“下去,本官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县令露出不悦的神色。
“大人……”仵作还欲再说,县令不耐烦摆摆手:
“堵住嘴拖下去。”
几个衙役将仵作拽到一旁,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秦砚看向白芷,询问意味十足,白芷挑眉:“勉强会一点,但肯定比他强。”
说着走到死者身边,微微扒开头顶发缝,一个金属材质圆圆的东西嵌在里面。
县令走近几步:“这是什么?钉子吗?”
“没错,这个才是她真正的死因,什么钝器殴打,真扯淡。”
县令狠狠剜了仵作一眼,仵作一抖,不再挣扎,任由衙役死死抓住他。
“大人真厉害,接下来是回衙门审理此案,屋中已经搜寻过一遍,没什么异常。”县令说道。
“等等,我进去看看,再回衙门不迟,派个人去将粮油米铺的老板传唤到衙门。”
白芷在屋里一一排查,奇怪的是,这里居然真如县令所说,毫无异常,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按理说房间里应该能发现点死者接触过的东西,比如杯子或点心什么的,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几个点心不成问题。
但房间里干净不像话,像是死者压根没进来过的样子,不对劲。
死者身上的血量太多了,不像是缓缓流出来的,倒像是装在容器里慢慢倒在死者身上的,后背部分倒没有前面多。
处处都是疑点。
刚在秦砚头上发现血时她就感觉怪怪的,血液已经逐渐失去流动性,有一层薄薄的胶状物质,不像是刚死的人。
死亡时间她确认不了,暂且就当是死亡一个时辰吧。
“诶?这什么?”白芷拿起毛巾擦了擦死者脖子上的快要凝固的暗红色血迹,一个青紫色巴掌印的暴露在人前。
一层层扒开死者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居然没有最重要的肚兜,却有几片桃花夹杂在衣服里,还有明显的被侵犯过的痕迹。
身上皮肤干燥,指腹还有茧子,茧子比较平坦柔软,厚度均匀。
这显然不是一桩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