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受到了打击。
她现在急需找点事做,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头绪。
白芷和云星不置可否。
事已如此,好像除了找回失踪的女子以外,没有能深入下去的点了。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后天给她回复吧。”
两日时间转瞬而逝,一大早,街道上就有人敲锣打鼓的广而告之,热闹非凡。
白芷敲了敲秦砚房门,这两天都没见到秦砚,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但除了她其他人都说见过秦砚,她也就放下心来。
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白芷抬脚走了进去,屋中无人,床上放着一套夜行衣和一套常服,白芷眉头狠狠跳了一下,谁家乖孩子会偷穿夜行衣,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上了偏路。
浴室有动静传来,秦砚出现了,上半身光溜溜,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若隐若现,下半身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头发还在湿漉漉滴着水,热气将他的脸庞晕染微红。
两人四目相对,愣在原地。
时间都仿佛凝固了,空气安静的诡异。
白芷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秦砚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头紧了紧浴巾边缘。
须臾,两人才回过神来,理智回笼,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尴尬。
秦砚急急忙忙转身想要逃回浴室,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水渍,在原地呲溜打了几个滑,一手扶住床脚,一手紧扣浴巾,好半晌才钻进浴室。
白芷险些笑出来,着急忙慌的丢下手里的夜行衣,死死咬住死命上扬的嘴角,转头往门外跑,肩膀狠狠撞在门框边缘,趔趄几步,用更快的速度躲回了房间。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听说人在尴尬的时候会非常忙,明明是想笑但又必须忍住才忙!
白芷进了房间不再压抑天性,扯开嗓子哈哈大笑,笑到直不起腰。
云星几人被突然的爆笑吓了一跳,宛如魔音贯耳,一度让人以为是被点笑穴。
好半晌思绪才从回忆中秦砚滑稽的动作抽离出来,肩膀也传来难以忽视的痛感,白芷伸手覆上肩膀,没伤到骨头,肉疼也够受的。
这么一打岔,就忘了问秦砚要不要去看木偶剧。
等演出临近开始时,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