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假面。
十岁的秦砚过的猪狗不如,被锁在柴房里,每天只有狗吃剩下的饭和一碗污浊不堪的水,还要日日忍受堂兄堂姐手下下人的欺辱。
他受不了从高处重重摔下跌落泥潭的遭遇,他选择了了此残生,用砸破的碗割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画面一转,第二个场景,秦砚正将破碗片锋利的边缘抵在脖颈上,一只脚用力的踢开了碗片,他没死成。
秦砚木然抬头,来人竟是他那尸体都早已下葬的亲爹。
龙父恼怒的抽了他一巴掌,斥责道:
“什么玩意都往身体上比划,我要是来晚点,你此刻早跟孟婆推杯换盏去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说完愤怒的甩袖而去。
秦砚看着活生生的父亲,一阵迷茫,又转头看到四周是自己房间的布置,更疑惑,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梦?
这里的大伯一家对他们二房很是友好,从没跟他们红过脸,两家不管大事小情都是一起商量着来。
老爷子又病了,这次不需要无极天莲,大伯去了毒王谷,龙父去了拍卖行,原以为梦中的悲剧不会发生时。
龙父跟人竞拍药材时被人活生生砍死了,事后也没查出来对方是谁;
覃氏被人吊死在城门上,一丝不挂,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百姓们污言秽语的辱骂着;
大哥跟师傅云游去了,收到消息赶回来时被人追杀,跌落悬崖,尸骨无存。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大伯一家和爷爷马上收起了伪善的面具,他又一次回到了梦中的苟延残喘的日子。
秦砚崩溃了他,想不通,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改变了二房的走向,为什么结果还是没变化,秦砚瞥到碗时心想,难道死才能重启一次?
于是他又割开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