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说完,秦砚没出声也没任何动静。
白芷心中不安,眼珠转到秦砚脸上,秦砚看她的眼神黑漆漆赤裸裸的,仿佛要把她吸进去,白芷感觉被烫到了。
天啦噜,她还是个母胎单身,不要进行的那么快啊──
算了,不反抗了,这么帅的人,怎么她都不吃亏。
盯着秦砚微红的薄唇想入非非时,秦砚说道:
“我真的看起来年纪很大吗?”
白芷:“……”
少女悸动的心一下死了个干净。
白芷嘴角直抽,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深呼吸几口,一把推开秦砚,低头整理衣裙,勉强平静开口:
“你想问的就只是这个?”
秦砚不明所以愣愣点头:
“对啊,不然呢?还要问什么?”
“呵呵,我乱说的,赶路吧。”
“怎么了,我感觉你心情不好?”
“有吗?没有,赶路吧。”
白芷端起一个端庄的笑容,秦砚看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急忙逃出了车厢,心中暗叹:
女人心真真是海底针。
上一秒明明还害羞的要死,下一秒脸翻的比书还快。
树林中突如其来杂乱急促的沙沙声,使原本静谧的场面变得肃杀无比,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秦砚将正要探头出来白芷推了回去,严肃叮嘱:
“不要出来,藏好了。”
树林中突然跳下一群黑衣人,目测有七八个之多,纷纷往马车袭来,提在手中的剑泛着摄人的寒光,秦砚微微松了口气,没有弓箭手就好。
秦砚调转马头,拍了拍马屁股转头对白芷说了句:
“赶着马车跑。”
遂脚尖一点马车飞身而出,同时抽出腰间的赤鸿剑迎了上去。
真好,终于又有人练手了,长时间不杀人,身体都养娇了。
半盏茶功夫后,几具尸体七零八落散落着,秦砚不耐烦的擦拭着赤鸿剑上沾染的血迹,眉头紧紧皱起,小声低喃:
“啧,真是碍事,看来老爷子也快知道了。”
白芷驾着马车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