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律师动手,你还真是恶心到一定程度了哈。”白如意咬牙切齿,白天李婶对她动手那会儿都没现在这么生气。
这里的扫帚是扫帚树做的,用的久了,树叶没了,就只剩下了树枝。这会儿划在人的身上,别提多刺挠了。
疼得李婶一个劲儿地往旁边躲,一路上的院子也随着她的步伐逐渐亮起了灯。
白如意却依旧不解气,气地咬牙切齿:“三句不离爹娘,你不带别人的父母是不会说话是吧?”
“你爹你娘死了是你克死的吗?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有村里的邻居,所有你认识的人,谁死了都能说是你这个扫把星给害得,是吧?”
打一下,骂一声:“仗着岁数大,脸皮厚,欺负一个小孩儿,你缺不缺德啊!”
白如意挥舞着扫帚,不愿意听她讲道理,那她也略懂一些拳脚。
直至她打累了,终于有人接二连三地跑了出来。
男人们都认识白如意,以为白如意又在作妖,连忙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扫帚。
他们可不是顾清河,也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
只看着李婶询问:“婶子,这是咋了?”
李婶诺诺,不敢说话。
“现在给我滚,再来跟我儿子说一句话,我们直接人民法院见!”白如意指着远处吼了一声,胸口的气这才顺了一些。
扫了一眼拉偏架的男人,抢回自己的扫帚才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就跑了这么一小会儿,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她先回原主的房间拿着毛巾擦了擦汗,又去洗了洗毛巾,才拿着湿毛巾去敲了敲顾杰的门。
见顾杰脑袋往里面埋了埋,她开口道:“我进来了。”
走到屋子里,看着枕头上湿了一大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嘴上却说得轻巧:“得了,别哭了,起来擦擦泪,带你去找顾清河吃饭去。”
一边说,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给他擦了擦脸。
顾杰现在很抗拒她动他,刚刚碰到就把她给推开,自己爬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愤怒道:“白如意,你不用跟我爹闹了,拐子给我吃了毒药,我很快就要死了。”
话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