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一遍,就只是脑袋上磕出来一个包。
六岁的小孩儿磕到碰到都是正常的事情,所以医生也没有多想,只道:“不是什么大事儿,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你给他弄点儿药膏,止疼药什么的,止止疼也好。”白如意无语。
这个时代不能拍x光片就算了,这咋还让人硬抗呢?
医生也无语,“止疼药不是常规药,不能免费,而且也不便宜,不建议为了一个磕出来的包花这个钱。”
“你给开吧,孩子老这么疼着也不是个事儿。”白如意不接受她的建议。
倒是顾杰主动对医生摇了摇头,“不用止疼药。”
“现在这个包还没长大呢,等包长大了会更疼。”白如意偏头看着小孩儿,眯起眼睛,故作凶狠:“到时候你哭鼻子,我可要把你爹叫回来哄你,耽误你爹的工作可就不是一片止疼药的事儿了。”
顾杰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怕疼。
但还是抱着自己的头,对白如意道:“你骗人。”
“你不信就问医生呗,医生又不是没在这里。”白如意撇撇嘴,一副“谁让你无知,我就骗你怎么了”的无赖样。
顾杰偏头看向医生,医生却被逗得忍俊不禁。
一边开药,一边笑道:“你们这对母子,娘不像娘,儿子不像儿子,真是有意思。”
娘?
顾杰悄悄用眼尾的余光看了一眼白如意,只见白如意正从口袋里掏钱呢,完全没有一点儿吝啬之意。
大概也是为了什么书吧?
不等他多想,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顾清河从外面进来,大步走到顾杰身边,问白如意:“怎么回事?孩子没事吧?”
白如意看了顾清河一眼,又看了看顾清河后面跟着的六个人。
三男三女,正是欺负顾杰的这三个女人,以及她们的丈夫。
其中三个女人,李婶和何花都肿了一边脸,建军婶则是两边脸都肿成了大馒头。
谁都是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她,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重新打一架的样子。
她们不服气,白如意还不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