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林满脸阳光灿烂地说。
“我们纪委也是这个意见。”
沙瑞金点点头:“那好,既然如此,过段时间召开省委常委会,将向中书门下推荐祁同伟同志为副省级的事情提上议程。”
沙瑞金虽然心中有了结论却还是说要在常委会上讨论讨论,尽管结果都相同,但还是要做这么一个流程。
沙瑞金藏的很深,深不见底,可以说是,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动而不括,出必有成。
可以说汉东省就是个巨大的舞台,汉东省的内斗就像一场大型的戏曲,你表演我就陪你表演,嬉笑怒骂全凭各自的演技,等别人都没戏唱了,沙瑞金也就知道了谁是红脸谁是白脸。
到那时,能救的就伸手拉一把,救不回来的那就只能祭旗。
裴景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当他推开厚重的木门时,他发现自己那个懒得跟猪一样的秘书此刻居然像一头懒猪一样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呼呼大睡!
这还有一点秘书的样子吗!这还有一点省政府四号首长的样子吗!
“余!泽!轩!”
睡的正香的男人猛然惊醒,他先是伸了个懒腰,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揉了揉朦胧的眼睛。
“是领导啊,回来了?”
余泽轩那懒惰、无所谓的样子令裴景铄感到一阵心痛。
“你丫的,你!立!刻!马!上!给!我!起!来!”
见领导生气了,余泽轩这才麻溜的收拾好自己,一脸谄笑地来到领导身边。
“领导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