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掌要逐渐往下,自己也做好准备,狠下心要献身时,谢临渊忽地停下动作,猛然掐住她的脖颈。
“谁让你接近朕的!”
谢临渊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颈骨,让怀芷瑶不禁发出痛苦的闷哼。
那闷哼十分急促,转瞬间便淹没在谢临渊收紧的大掌之中。
“妾、呃……!”
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求生的潜意识让她不顾礼节去掰谢临渊的手,拼命想要挣脱禁锢,却发现那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意识到她几乎要昏厥,谢临渊松了分力道,能让她回话,但又承受着呼吸困难的痛苦。
怀芷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妾、妾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谢临渊冷笑,“你当朕是三岁稚童,看不出你的手段?你身上的熏香、发式、刻意展现出的轻愉姿态……”
他加重了语气,“与晋王府时的姝贵妃多么相像,难道都是巧合不成?”
“你这般处心积虑出现在朕面前,究竟有何目的?说!”
怀芷瑶猛地反应过来,是沈念烟太过心急,让她样样依着姝贵妃曾经的举止去打扮,又屡次出现在陛下面前,反倒加重了陛下的疑心。
她有那么瞬间想要和盘托出,但念及父亲维护的家族名誉,她到底是忍住了。
“妾、真的、不知陛下在说什么……妾只是仰慕陛下……”
“呵。”谢临渊嗤笑一声,将她甩下罗汉榻。
怀芷瑶狠摔在坚硬地面,虽得了呼吸,但脖颈泛起红痕,膝盖也猝然碰撞,痛得她眼角沁出泪珠。
她抬首看向谢临渊,只见他正襟危坐,一双深邃凤眸哪里还有菡萏池边的浓重欲色,清明坦荡,阴戾愠怒。
“来人,怀家嫡女怀芷瑶犯欺君之罪,拖下去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