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颈间手臂的疤痕随着呼吸起伏,宛若蜈蚣。
他喉间滚出闷雷似的声音,震得那监工倒退半步。
“嘿,狗崽子骨头硬了?敢抓我的鞭子!”
监工黄牙咬断狗尾巴草茎,唾沫星子吐在程迹星脚上。
“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监工用尽吃奶的劲儿才拽回鞭子,作势就要抽向程迹星面门。
“官爷息怒!”
又是一道声响止住监工的动作,监工朝着出声之人看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来一个抽一个。
那出声之人所穿的短打虽简朴却颇为整洁,看起来像是新来的徭役,他神色镇定,语气不疾不徐:“眼下京官将至,时间紧迫,若是因教训这些无知之人而耽误了大人的正事,岂非得不偿失?”
他话音方落,麓山的监官便迈着大步走来,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都在瞎闹什么?别耽误了时辰,赶紧把人藏好,要是谁露出破绽,小心本官让他生不如死!”
监工听了监官的话,虽心有不甘,没能教训程家兄弟,但也不敢违抗,只好瞪了他们两人一眼。
“没听见吗?赶紧滚!”
程砚修和程迹星见躲过了这一顿打,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被监工安置在一处山洞,兄弟俩寻到适才出声阻止的徭役。
程砚修拱手,带着些许虚弱的声音说着:“多谢这位兄弟出手相助,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小事一桩不必挂怀,叫我阿墨即可。”沈墨寻摆手回道,双眸闪烁着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