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赶紧通知你,好防范于未然。”
“因此疏忽了学业,这才导致今日连连失利。”
戚雪一怔,联想到顾长宁这几日时常不在府中,没曾想竟是这般原因。
戚家乃大夏第一皇商世家,眼红者不知凡几,眼下更是钦差将至,难保一些屑小不会暗中生事,意图玷污戚家名声。
就如同那酒坊管事。
若不是钦差来之前,此事就闹了出来,那定然会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
这个后果,戚雪甚至都不愿去想。
“难怪你今日连番失利,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件事。”
戚雪有些感慨。
她认知之中的顾长宁乃是解元,名声在外,一场县学辨文而已,断然是难不住他的。
可他今日的表现一言难尽,到头来竟还是因为自己。
而顾长宁此刻依旧失落。
“今日辨文我原本是不想来的,可韩教谕再三邀请,还言明此次断不能输,我这才答应下来。”
“可第三轮之时,我当真有些力不从心,头脑混沌,又不愿辜负韩教谕,无可奈何之下,这才用了萧公子的诗句。”
“原本我是想着辨文结束私下找他道歉,却不曾想萧公子竟要当众与我对峙。”
“我顾长宁的名声损毁没有关系,可若是我当众承认,苏县县学的名声也必将受损,那岂不是愧对了韩教谕对我的期望?”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就像是为了保全县学的名声与韩教谕的脸面,他顾长宁才不得不抄袭萧潜的诗句。
而萧潜反倒成了恶人,陷他顾长宁于不义,更是不管此番作为会不会影响到他人。
戚雪神情有些愤慨,明显是相信了顾长宁这番说辞。
“长宁,抱歉,我刚刚不该那般质问你,更不该说你不如萧潜。”
“今日这事,若不是他萧潜搅局的话,想必也是圆满。”
“他虽有才华,却咄咄逼人,这一点他真的比不上你。”
“可你也不该处处都为他人考虑,平白让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闻言,顾长宁谦和一笑。
只是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