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道:
“顾个死人头啊!”
“刘红俏嘴上犯贱的时候,你们在屋里一个个装耳聋,现在她喊救命,就过来指责我了?请问我做错了吗?”
“曾叔,你知道她骂我姐,我妹有多难听吧?那嘴巴就跟掉进茅厕一样臭!”
“这些年我们家一直在忍,现在我就把话放这了。”
“要么你管好你媳妇,让她把嘴闭上,要么以后我们俩家就是世仇!”
“我报复心极强,她之前是怎么对我家的,我就怎么对你们家!”
李杭眼神慵懒的看向曾文武,挑衅的朝他挑了挑眉。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们家都是病猫了。
“呵!不信…”刘红俏被压在板子下还在嘴硬,结果李杭一脚用力踏上,疼的她闭上嘴:“哎哟!”
李杭表情不爽,没有要从门板上起来的意思。
他肯跟曾文武好好说话,也是看在曾文武是下乡知青,文化人好沟通,不像刘红俏这‘山顶洞人’似的毫无素质可言。
可让他不解的是,这两人是咋走到一块结婚的。
听说那个年代偶有农村女青年看见帅气的男知青就直接硬抢回去当丈夫。
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委屈曾叔了。
“是,这事是你俏婶不对…”曾文武垂头,有些低声下气。
门下再次传来刘红俏的声音:“放屁!老娘没错!”
“曾文武你个天杀的,老娘腰都快断了!你凭什么给李杭道歉!”
“老娘说的都是事实,李家就是生不出儿子,就算生了个儿子也是脾气暴躁的废物…”
“诶诶诶…”
刘红俏不依不饶,话还没说完,身上的门板已经被掀开。
“死老太太!”下一秒直接被李杭从地上拽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李杭掐住了脖子。
直接拦腰逼到走廊栏杆处,想将她往下扔。
见状,众人连忙上前阻拦,生怕李杭干出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刘桂香和杨子帆轮番劝也是无用。
曾文武的话,李杭更是不听。
李明恩担忧上前,握住李杭的手:“哥,俏婶说不定只是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