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遍，李杭才停下。
并且耐心叮嘱道：“下次中暑的时候试试让杨招娣给你按按后颈，或者像我刚才那样做，都会舒服不少。”
“嗯，谢谢。”红晕爬上脸颊，而程书仪只是乖巧的点头应答。
李杭站起身，本想继续给自己擦药，程书仪却主动揽下给他擦药的活。
“你刚刚帮了我。”
“所以我想…我该回报你的。”在李杭疑惑的眼神中，程书仪将他手里的镊子拿走。
将他按在凳子上坐着，动作轻柔小心的给李杭擦拭着伤口。
两个人的近距离，让李杭又不禁想起那天。
他喉结滚动，哑着声音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不用麻烦你的…”
李杭伸手想要拿走程书仪手中的镊子，却不想抓住了她的手腕。
对视的片刻，心跳也在扑通跳动着。
李杭率先松手，避开程书仪的视线，垂着眸看地板。
感情不是他现在该讨论的事情。
哪怕对方是程书仪也不行。
程书仪看出李杭在躲自己，沮丧的扯了扯嘴角。
无奈道：“今早听唐远哲说你家里有事，说是你外甥女走丢了…”
“结果中午的时候来了一群公安叔叔，他们在班上特别表扬了你，还特地留下了一面奖状。”
“只是我昨天才希望你别再弄伤自己，今天脸上就又挂彩。”
“我是怕你一个人擦不到，才想帮你的…”
喜欢，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李杭不理解她的心意，也没有关系，她自会为自己的心动，大大方方的买单。
见程书仪情绪低落，李杭连忙解释道：
“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我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程书仪湿漉漉的眼眸紧盯着李杭，不死心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今天早上，麦雪柔跟我说，你是她的青梅竹马，我想知道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如果不喜欢她了，那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