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没事就不能上来看看我亲爱的姐夫吗？”
他将亲爱的那五个字咬的格外重，朝男人挑眉。
才几天不见，平日里看着他笑呵呵的子腾哥现在看到他都笑不出来了。
杜子腾板着脸没说话，试图用沉默敷衍过去。
看有什么用，杨总又不在办公室…
李杭这样突然过来是在给他添麻烦。
见杜子腾不语，李杭面上也没有丝毫不悦，他依旧笑着询问：
“你对我姐夫有两个秘书的事情怎么看？”
“……”
“你跟我姐夫也有七八年了吧？就没觉得自己被忽视？”
“……”
“你知道周语嫣是什么来头吗？”
“……”
李杭问出的所有问题就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杜子腾全程都保持安静的看着他。
站在那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
只有提起周语嫣时，才能看到杜子腾脸上那一抹慌色。
果然，当秘书的不仅抗压能力得强。
嘴巴还得严实。
咚——
沉默之际，屋内传来一声响。
李杭眼神深邃的盯着杜子腾，有些想笑：“这就是你所谓的屋里没人吗？”
已知杨子帆现在在学校里。
那么办公室里的人，他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李杭推门想要进去，却被杜子腾拦住。
他装傻充愣唬着李杭：“屋里有人吗，你自己幻听了吧！”
“都跟你说了杨总不在，你要找他就明天再来。”
杜子腾站在门口不肯让步。
而李杭也双手抱臂，语气戏谑：“那我偏要现在进去呢？”
“不好意思，不行！”
杜子腾表情严肃，昂首挺胸看起来十分坚决。
李杭点着头，有些不解：“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我可以假装没看见你，你也可以假装从没见过我来这…”
做人为什么要这么死脑筋呢。
杜子腾拧眉，盯着李杭缓缓道：“杨总是我的老板，我是为他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