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流氓行径
一个深闺女子面皮薄的跟一张纸似的,哪里经得住被一个男人这么问。
登时,章清壁又羞又气,脸上红晕直烧到了耳后。
白日里洗了那么多衣裳刷了那么多恭桶便罢了。
这会儿还要在这位爷跟前受这般折辱。
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任由眼泪漫上眼敛。
人一哭,贺璋便又有些手忙脚乱了。
没有女人敢在他跟前哭过,他也向来不会哄女人。
不就是一个问题么?至于把人又给问哭?
片刻,他唇角微动,勾着章清壁下巴的手还是不由得略微松了些许,声线也没方才那般冷硬了。
“又哭?爷怎么你了?就这么一句话,很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