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去扯自己的衣裙来裹身,却又被死死攥住了手腕。
贺璋神色阴鸷,眸底墨色愈发浓了,声线冷硬,“本王不喜欢女人耍小脾气,你最好听话点儿。”
“怎么个听话?”章清壁心里头彻底的来了气,红着眼坐起身,强忍眼泪迎视着那道眸光,“听话就是,同那些个女人一样,像个玩宠一样在榻上伺候您么?”
“我可以给您做奴婢,端茶倒水多脏的活儿都可以,但您想让我到您榻上伺候,那还不能够!”
在贺璋跟前被扒了两次衣裳,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溃败。
为了救太子,这未免太屈辱了。
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只得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涌出,“您杀了我吧!我若这么死了,也算是对得起太子殿下和万岁爷了!”
“也就更不会有人骂我什么不要脸面不顾名节了!”
又哭了不过这一次,贺璋的心里头倒是没气了。
“谁骂你不要脸面不顾名节?”他盘坐下来,捡起自己那件薄衫一抖,往章清壁的身上裹去,偏头去看她。
章清壁哭的正伤心,低下头不去应他的话,肩背抖个不停。
贺璋却不放过,伸手往她下巴下往起一勾,“爷命你看着爷,回爷的话。”
他不再从肢体上强迫她,她哭了一会儿,理智也恢复了些许。
这是万不能说的,章清壁咬唇,泪眼朦胧的迎上贺璋的眸光,柔声哽咽,“没什么,您就当我是说了句胡话吧。”
一时,殿内寂静,只有外头树叶的沙沙声。
须臾,章清壁的心绪也彻底的平复了下来。
“你与太子未行典礼,太子如今出事,你大可入宫求皇后下一道懿旨,将你既定太子妃的身份给免了去,你也就同太子彻底的撇清干系了。”
“到时候,谁都说不着你什么,更不必再来本王府上受这道罪,你为何不去?”
章清壁抱膝而坐,吸了下鼻子,眸光往窗外望去,“虽未行典礼,可我已同太子殿下相识相伴数月有余,他没出事的时候,对我甚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全都想着我。”
“穿的用的,什么都挑最好的,一个月要往我们章宅送上好几次,我父亲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