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
章清壁搁了茶盏将那包东西捡起打开来看。
瞬间瞳孔放大,倒吸了一口凉气,托着那帕子的手指不由得收拢了些。
贺麟托觉罗立敏交予她的翡佩就这么碎掉了。
她明明嘱咐过银钿千万要小心藏好的
“认识?”一道冷声又从头顶威逼而来。
说不认识似乎太假。
“认识,太子殿下的随身翡佩,只是,怎么会碎掉?又怎么会在您的手上?”章清壁说着,抬眸望向贺璋。
那张脸似乎愈发的不高兴了,眼底闪过一抹冷戾,气势压人。
“爷倒还想问你呢,章清壁,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罪物!怎么?你心里头就这么掂着贺麟?”
“怕被爷发现,还特意把这翡佩藏到你自个儿丫鬟的身上?”
掂着贺麟,不应该么?她险些就是他的妻子了。
可她知道,贺璋是不喜欢听她这么说的。
她想,贺璋之所以一次次对她在意贺麟这件事,这般愤怒。
应是想看到贺麟众叛亲离,再无一人念着,他的心里头才畅快。
想到这里,她对贺璋的厌恶又深了好几层。
他是如此的暴戾偏执不择手段。
为了太子之位不禁想方设法谋害自己的亲兄弟。
她对这样的人,深恶痛绝。
可现在,她还不能遵从自己的内心。
只因她想救贺麟就必须先忍着恶心在贺璋跟前伺候。
章清壁是说不来谎的。
因此,她不敢盯着贺璋的眼睛说,把眸光往地砖上落去。
“回主子爷的话,奴婢没有藏此物,奴婢只是随手一放,却不知道因何就到了丫鬟的身上去。”
“不过是一翡佩,没有什么重要的。”
“是么?可那日夜里,爷听着你那话的意思,你对贺麟很是珍重,那他的东西,你不应该也珍重?”
“过去的就过去了,毕竟,奴婢也没真正成为他的太子妃不是?奴婢心里头已经不念着这个人了,这东西,在奴婢眼里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贺璋嗤笑一声,把头一偏,“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