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不懂他。
他这个人不像贺麟，贺麟的喜厌全都写在眼睛里。
可他他这个人太难琢磨了。
似乎总是在试探，总是在算计
“当然愿意。”章清壁柔声一笑，极力让自己的笑意显得更加真诚一些，“多少女人想做主子爷的侍妾都不能够，这之于奴婢是天大的恩赐。”
贺璋嗤笑出声，而后变成大笑。
一时，章清壁不由得呼吸一滞，怯怯的看着贺璋，“奴婢说的话全是肺腑之言”
贺璋伸出一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看看你，说出的话破绽百出！爷还没说不信你，你急着自证什么？”
被他这么一点破，章清壁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忙低下了头，心底暗骂自己言多必失。
贺璋止了笑，勾起她的下巴，肃色看着她，“爷最后说一遍，忘了贺麟，如果你不想他们所有人都死的话。”
章清壁咬着唇，一双眸子水波潋滟的望着那双冷眸，缓缓点了点头。
废太子的诏书一下，贺麟就被贬出了京城，流放南州。
“南州是个好地方，临海，多绿林，好风光。”
“八爷这一次可谓是不寻常太子少师他都杀的那么干脆，怎么就肯饶过太子了呢？朝中谁人不知太子倒台出自他的手笔，临了了还差这么一刀？”
吏部值房内，尚书郭道生和首辅大臣章良对坐。
章良呷了一口茶，淡淡一笑，“郭老这都看不明白？留废太子一命，彰显八爷仁义，重手足啊！”
郭道生思忖一下，“这倒也是八爷运筹帷幄，这空出来的太子之位想必是势在必得，笼络人心也是人之常情。”
章良抬手抚了一把胡子，眸光往院外望去，“我看不尽然。”
郭道生赫然，“怎么说？”
“八爷势在必得，可其他皇子心里头也绷着一根弦儿呢！尤其是”说着，他收回眸光看向章良，“十二爷。”
“十二爷心里头已经对八爷有了火气了，前些日子，八爷竟然没有任何先兆的革了南安巡抚戚呈的职。”
“戚呈是谁？那可是十二爷的人！动戚呈就是在挑衅十二爷，谁看不出来？”
“这倒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