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便有恃无恐,蓄意犯法,但腰牌是伪造的,本官正在找谁伪造腰牌污蔑皇亲。”
王老太太偏头看大女儿,见她满脸心虚就知道和她脱不开关系,这事要在家里还好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到官府就不得不弃车保帅。
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康姨妈一眼,一锤定音:“包大人恐怕是误会了,这事儿定是祁家的私心作祟。”
王老太太训斥祁妈妈,“你为了敛财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让主子给你当挡箭牌,也不怕折了福气?”
祁妈妈猛抬头,王老太太沉着脸,松垮的面皮显得有些恐怖,想想你家人。
祁妈妈不得不认罪,“是我做的。”
含光笑了,“祁妈妈身家不菲啊,田黄石价值千金,乃御用贡品,你是从何得来?”
王舅舅不可置信的看向王老太太和康姨妈,康家有没有他不清楚,但是王家有一块半臂大小的,还是真宗赏给他父亲的。
大妹妹出嫁时就想要来当陪嫁,他想留着当镇宅之宝没同意,难道是母亲私下给的?
王老太太心里一紧,大女儿不是说借去撑个门面吗?
祁妈妈结结巴巴的说:“就从库房里拿的。”
含光做回忆状,“库房,本宫并不记得太后有赏过官眷田黄石,不如去看看记档?”
“如若没有,偷盗皇室贡品、污蔑皇亲、包揽诉讼,你九族准备好了吗?”
祁妈妈被她吓的两股战战,“不,田黄石是大娘子给我的,让我男人做成腰牌卖出去,我没有偷!”
含光勾唇,“包大人,王氏该当何罪?”
正悠闲的揣着手看攻心计的包大人轻咳一声,恢复正经,“仅凭现在这些罪名,绞刑不过分。”
王老太太腾的站起来,“不---”
康姨妈没料到让个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逼到绝境,为了自保不得不拉一个人下水,“如果判我绞刑,那你的嫡母也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