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苏婕的手，口腔内的鲜血翻涌，说话都有些模糊。
“苏婕，我没有推他。”
而苏婕紧紧拽住我衣领，用手拍打了一下我脸颊。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誉可言。”
我满嘴鲜血笑了起来，松开苏婕的手，渐渐滑落在身侧。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
见我这般模样，苏婕将我用力往上一提。
“起来，别在这里装模作样。”
我胸腔又是一阵抽搐，鲜血从喉头涌出，却被我强行忍住。
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想着不要弄脏苏婕身上华贵的衣服。
她说我贱，的确是事实。
就这样，我被苏婕扯起来丢到房间浴室里，顾颜舟追上来，忙不迭开口。
“姐姐，别脏了你的手，我来吧。”
苏婕自顾自打开淋浴头，就这样对着我冲，转头冷冷道。
“我自己来。”
顾颜舟似乎被她气势惊到，往后退了一些，只是盯着我。
雾气缭绕的浴室内，我只是与苏婕对视着，忽然开口。
“现在可以把钱给我了吗？”
此话一出，苏婕顿时气笑，一把扯住我头发，强迫靠近她。
“你还真是为了钱不折手段，十万块就让你做到这份上？那一百万是不是可以要你这条命。”
一百万这个词语触发我的记忆，让我想起动手术就需要那么多。
我笑了声点头。
“对，一百万就可以要我这条命，你要吗？”
苏婕眸光晦暗一些，尖锐指甲在我喉结处掠过。
“杜飞，我给你的何止一百万，你这条命永远都是我的。”
眼前一切开始模糊，我忽然觉得一股温热落在唇瓣上。
是苏婕在亲我吗？
但我又觉得不可能，她嫌弃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呢。
紧接着听见苏婕的声音。
——“出去。”
她在叫谁出去，是我吗？
门似乎被关上，紧接着是往浴缸里放水的动静。
就这样不知过